间除了母亲外,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你知不知道怎么搭车,晚上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孩子在异国他乡安全不安全,尉子墨他是第一个不放心我的人。
在国外碰上一个中国人,就足以让人心里温暖了,何况尉子墨如此关系我?我不知道他对其他女生是否也这么体贴,反正因为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被尉子墨感动得一塌糊涂。
男朋友吗?我的眼里涌上一股潮湿,却是淡淡地对司机笑了笑,用法语告诉他我正在努力把那个少年变成我的男朋友。
半个小时后我刚到公寓楼下,就把电话打给了尉子墨。
只是那么几秒钟尉子墨接通了,声音依旧那么温柔,“回家了是吗?这么晚了,你不用过来了,我要休息了。”
“没关系,不晚。我……”话说到一半我又顿住了,因为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尉子墨不是担心我打扰了他休息,他只是不想我这么晚还返回去。
我抿了抿唇改口道:“好,那你早点休息,配合医生治疗。”
快十点了,尉子墨还在养伤。平日里医生肯定不会让他这么晚休息,尉子墨是因为我才会拖到现在,分明是我要照顾他,怎么反过来好像是我成了尉子墨的累赘?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