槊威能何等凶猛,把那将领和胯下的战马一起砸的血肉模糊。
战马凄厉长嘶一声,就没了气。
人还没倒地,象龙已经掠过了尸体。十数名黄巾军上前想要阻拦,但已经速度已经冲起来的象龙,又岂是小卒能够阻挡。马身上披着铠甲,加上凶猛的惯性,两个小卒被直接撞飞了出去,胸口的骨头被撞的粉碎,口吐鲜血,人没落地就断了气。
“挡我者,死!”
薰俷手中的大展开。威力丝毫不比那对擂鼓瓮金锤差。
大槊做棍。上下翻飞,就如同出水的蛟龙一般凶猛。沾着死,碰着亡。铁过处,可说地上是血肉横飞。薰俷在马上劈、盖、拦、撩、挑;象龙连踢带撞,好像下山地猛虎。这一人一马,硬生生把个黄巾军的中军搅了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
紧跟着,丹阳卒冲入了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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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才也觉察到了动静,沉冷地面容一抽搐,暗道一声:那里跑出来这么凶狠的丑八怪?
不过,波才并不紧张。
毕竟他这中军足有数千人,又岂是一二百人能够冲散。
波才厉喝道:“张成何在!”
一个敦实的汉子闪身站出,插手行礼:“末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