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颙都是有眼色的人,哪能不明白何进地意思?
当下起身告辞,走出了大将军府。
何进的目光一转,盯着一直不出声的那人,“恭祖,你觉得他们说的可有道理?”
此人年约五旬上下,须发已经显出花白色。
虽是一派文士打扮,可眉宇间却透着赳赳武夫地豪迈英气。闻听何进询问,他站起来大声说:“大将军,许攸、何颙目无君父,其心当诛,其心当诛!”
“哦,恭祖此话怎讲?”
“军国大事,怎么儿戏?许攸、何颙,皆竖子,不足与谋。董卓之事,实大将军你有错在先。如今他立下大功,将军正应该设法拉拢。以将军和
交情,想必不会太难。薰卓是聪明人,大将军和张之间,何去何从他自有轻重。”
虽然不入耳,可何进却连连点头。
“恭祖之言,果然是老成谋国。”
“谦还有一言,大丈夫若想成事,不可手中无兵。如今大乱将歇。正是大将军收拢兵权之时。袁等人,皆谋一己私利,况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成大事?谦有一谋,荆、扬、徐三州皆富足之地,大将军应派心腹之人,接掌三地。而后徐徐谋划……若朝中有事,则振臂一呼,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