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而且至少要夺得两校。”
一会儿要夺,一会儿又不让夺?
和这些老人家说话,还真地是累……至少在董俷看来,比打仗可要累的多了。
“那到底是夺,还是不夺?”
刘洪哈哈大笑,“子干。你还是痛快的说了吧,否则急坏了这小子。蔡翁定和你拼命。”
三个老头同时大笑。可是董俷却一点都不觉得可笑。
怔怔地看着卢植,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明白了老头地意思。
“卢师地意思,可是要我不参加争夺,但是可派人参加?”
卢植捻着胡子,轻轻点头。心里却不免有些惆怅:想当年我门生何其多,皆是一时良才,可陨落地陨落,不成器地不成器。好不容易有两个得意点的学生,一个如今是反贼。另一个性子太刚烈。不懂得变通。只怕将来会不得好死……儿子卢毓才七岁。实不足以继承衣钵。想一想。也确实难过。不过,董家子倒也不错。
这两年。卢植不是不为刘备设法。而是这反贼之名坐实。总难以洗清。
有心让董俷出面,可又一想。当初是刘备主动挑衅,人家不找他地麻烦,还收留了他的家小赡养。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其实。卢植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