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死了……”
“啊!”
薰俷脑袋嗡的一声,乱成了一锅粥。大嫂,指地却是典韦的妻子。记得离开阳的时候,大嫂怀有身孕已经几个月了,难道说……是难产?可难产也不是这样子啊。
“大嫂怎么死的?”
“大嫂,大嫂被人杀死地!”
薰俷倒吸一口凉气,推开沙摩柯,三步两步冲进了议事大厅。
典韦正坐在厅中,整个人好像傻了似的,目光呆滞。怀中,有两个孩子哇哇地大哭。
心里一咯噔,董俷喊道:“大哥!”
“你嫂子,死了……”
典韦看到董俷的一刹那,面颊一阵抽搐。咧开嘴一笑。那样子比哭还要难看。
薰俷的手脚发凉,咽了口唾沫,“大哥。嫂嫂她……”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二弟!”典韦突然大哭起来,连怀中地孩子也在一起痛哭。有道是男儿不流泪,只缘未到伤心处。典韦
结发于苦难中,却始终相亲相爱。如今妻子丧命。还有一个,生死未卜,还于危险之中。
悲痛,愤怒,悔恨……
无数种心思涌上心头,那泪中,带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