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你,脑子里乱哄哄地,不知道未来会是如何。
    这时候。房门剥剥被人敲响。有亲兵过去打开房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人,头戴垂纱斗笠,遮挡住了面容。一系黑袍,身高大约在七尺六寸上下,体态格外的挺拔。
    “你……”
    “在下特来求见李郭二位将军,就说是送信故人……”
    郭勃然大怒,“什么送信故人,让他滚,立刻滚!”
    李傕一把拦住了郭。
    送信故人?送什么信?什么时候送的信?
    这自然而然的就联想到了那一封没有落款的信件,李傕示意郭稍安勿躁,而后说:“让他进来。”
    亲兵让开路,那黑袍人走进房间。
    “稚然又多好雅兴,这时候还在喝酒吗?”
    声音听上去很耳熟,李傕郭不由得一怔。又多,是郭的表字,稚然则是李傕的表字。
    二人相视一眼,李傕道:“你是……”
    “那狡兔已死,但不知稚然又多可曾做好准备?”
    李傕激灵一个寒蝉,猛然站起,手扶佩剑。而对方却大大咧咧地坐下,端起酒杯,“又多,故友来访,何不共饮?”
    电光火石间,李傕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