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俷面无表情,“消息确凿?”
“千真万确!”
“那也就是说,我们自武都入河湟的计划,被人看穿了吗?”
李儒点点头,“我想是这样。郭宪如今命梁宽为河池令,夏侯博为武都都尉,各镇守一地。他亲自坐镇下辨。与两地呼应,犹如常山之蛇,首尾相顾,守护森严。”
薰俷一蹙眉,忍不住问道:“姐夫,你说的这三人,为何我一个都没有听过?”
李儒苦笑一声,“郭宪我知道,此人大概三十上下,是西平名士。
曾被辟为西平功曹。他和马腾有通家之好,又与韩遂关系密切。当年韩遂突破了金城防线。就是请郭宪出面,说降了马腾。这个人……沉稳老辣。有他在,武都恐怕难以攻破。“
这还真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至少在董俷地印象中,这名字非常陌生。
“梁宽……我也没有听说过;不过夏侯博我倒是知道一些。中平年间,此人为西海马贼,麾下只有一百零八个赐支人,却个个骁勇。都是能以一敌十的强勇猛将。父亲曾经想设法收服他们。可正好收到入京的命令,也就把这件事耽搁下来。”
薰俷眉头蹙成了一个川字。抱着胳膊,沉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