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故而,麋竺的装腔作势,非但没有令他惶恐,反而笑了。
“二先生当然是出海行商,小人不过是他新收的仆人。”
“是吗?”
“小人现在叫做麋龙,却是二先生为我专门起的名字。二先生有一封信。托小人带给大先生。他说徐州天气不好,早晚当多知冷暖,并且还奉上了一个药方,可驱寒袪病。”
说着话,董龙……不,应该是麋龙,脱下靴子,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隔开地鞋底。
双手把一封信呈给竺。然后垂手退到一旁。
“我二哥可好?”
“二先生好的很呢,如今在王府中担当家令,还是司盐校尉,很受将军重视呢。”
话说的很含糊。
王府,将军……
但是却足以让麋竺和麋贞听明白。
家令,享七百石俸禄,司盐校尉倒是没听说过。不过多多少少的能猜出一些端倪。
想必是掌握盐铁的一个官儿,少说也是一两千石俸禄。
麋竺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可这心里面,还是忍不住为兄弟高兴,同时也有点羡慕。
不管董俷如何落魄,却是正经有玉玺昭告天下的骠骑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