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可无!”
董闭上了眼睛,站起来,走到囚窗旁边,投过那小小地窗子,向外观望。
囚窗不大,但是视野非常地好。可远远看见兰池大营星星点点的***,还有山峦起伏地景色。董握住囚窗的栅栏,突然问道:“军师,你们的意思,我明白……可我真的合格吗?”
贾诩说:“不合格!”
董一颤,扭头看着贾诩,叹了口气说:“军师,你可真不客气。”
“当年临洮城外的酒肆之中,主公曾对我说,这天下间……唯有主公您一人。可容我放肆。这话我至今记忆犹新,故而自投靠主公以来,都战战兢兢,唯有一日敢有所疏忽……然,就心而言。主公非雄主,也非明主。但主公可知,为何所有的人,包括我,都愿追随主公?”
董摇摇头,“我不知道。”
“魄力!”贾诩笑道:“诩自诩才华高绝,便是汉初陈平张良,也未必有差。可是。便是雄主如高祖那般的人物。也对陈平张良时时防备。而主公却敢放任诩放手大干,即便是手掌生杀之事。也从未过问。不禁如此,许多人……公台元叹,主公有识人之明。亦有用人之能。”
“是吗?我倒不觉得……”
“呵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