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右臂。蒯良前来,一定是别有用心。在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一会儿地功夫,习授走进了书房。
这习授,年纪大约在五十上下,生地风度翩翩,仪表不凡。一袭青衫,手中折扇轻摇,道不尽的风流倜傥。脸上总是带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和煦笑容,只是那双眸子,细长而显阴鸷。
“子伯,这么急匆匆的找我来,有甚事情?”
娄圭说:“元干,蒯良来了!”
“蒯良?那个蒯良……哦,你是说那个中庐蒯子柔?他不是去了长安,怎么却跑到咱们这里?”
娄圭无奈的一声长叹,“元干,都这个时候了,你正经一点。如今丞相远在山阳,许昌被困,我心急如焚。前门有虎,后院进狼。以你的智慧,又岂能猜测不出那蒯良前来的目的吗?”
习授闻听,不由得嘿嘿笑了。
“子伯莫怒,授不过出言相戏尔……其实前些日子长安传凉王遇刺,我就觉得这里面有文章。现在看来,凉王是想要有动作了。蒯良前来定然是游说于你,且听听他有什么说辞,再做主张。”
娄圭一蹙眉,轻轻点头。
二人一起走进了客厅,就见蒯良站在厅堂里,正背着手,看那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