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自然就不用呆在边境之地了,不日就可回朝。”这也算是应诺了宁相的请求。
宁相自然是心中喜悦,见达到了目的也不多留,就此退了出去。
于是屋内就剩下了兵部尚书一人,秦天策话锋一转,问:“周尚书又是所为何事?”
周达脸色微黯了黯,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回皇上,昨日犬子在街头闹事,后被禁卫军抓入了宗人府,恳请皇上念在老臣为朝廷鞠躬尽瘁的份上,可以饶恕犬子。”
“哼,周尚书,你儿当街众目睽睽之下强抢民女,你要朕如何赦免?”提起这事,他的话中就带了怒意。只消稍稍审问,就能联想到后面那群黑衣人正是这周达的兵,他放纵自己儿子欺女霸权,更是纵容那周不通擅用兵士行凶,此等罪责居然也敢到他跟前来求情。
周达一听立即跪在了地上:“臣知罪,臣也知犬子糊涂,但我周家就这一根独苗,还请皇上看在微臣对我朝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
听到这里,染青大约有些明白了,原来那在街头强抢小玉的周不通是这兵部尚书的儿子,难怪那周不通敢如此横行无忌,甚至夸下海口。甚至她怀疑后来那群黑衣人也是周不通找来寻仇的,原本她想不通为何会突然冒出一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