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须泛白,是军中极有威信之人。提高声音郎朗道:“此事与我大王无关,全是本将军命令,那一箭也是我射的。我受先王嘱托,知我大王心性仁慈,断然不能痛下决定伐东云,为我北定谋求良地。故而先王临终前就暗中命我关键时刻可做主诛杀敌将,开启征战大门。”他不是丞相的人,忠的是北定。
话完就跪在沐泽身前沉声道:“大王,老臣擅自做主,有违军令,请大王赐臣死罪!”
沐泽挥掌而去,直击那老将胸口,顿时掀翻在地,大吐了一口鲜血。此老将乃是跟随先王征战多年的,他以为除去了丞相在军中布下的棋子可无后忧,哪知没了丞相,还有父皇临终下的一步棋。
他看到然弟已经犹如痴傻般站在原地,整个身子都在不停颤抖,却始终不敢向前迈进一步,愣愣地看着躺在凌墨怀中的秦天策。她是如此单薄,如此脆弱,如此孤零,如此哀绝!然弟......他看到她忽然蹲下身,颤抖的身躯平息下来,仿佛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只那双眼睛无波又无绪。
一瞬间,沐泽觉得心头成空,像似被挖走了什么,痛得他全身麻木。
染青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接着,脸上的痛楚一点一点地开始龟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