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自己儿子竟和他争风吃醋抢女人,这不是找死吗!所以急急赶来。这时听儿子不肯负荆请罪,怒道:“小畜生,你敢不听我说的话,我现在就抽死你,免得全家陪你遭殃!”手里马鞭“啪”的一声抽在胡扬大腿上,绸袍撕裂,洇血的鞭痕瘭起。
胡扬惨叫一声,自小没见他爹对他这么凶狠过,哭叫道:“爹,爹。别打了。我说就是了。”
一行人赶到“悦来客栈”门前,守卫的几个奉化军士兵见胡扬又来了。嘲笑道:“他还真是不怕打啊——”
胡彦抱拳道:“下官宁国节度副使胡彦,特带犬子来向周——公子负荆请罪,烦请通报一下。”
几名奉化军士兵张大了嘴,从三品节度副使,这官可够大的,还向他们几个施礼,口称“下官”,这不能不给面子,赶紧进去禀报。
周宣早已回房,范判官和祁将军看看还有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干脆不睡了,明天上路在马车里睡也是一样,让店家泡一壶醒酒茶,慢慢地喝着,听到军士禀报说宁国军副使来了,范判官摇摇头说:“又要费一番口舌。”与祁将军并肩迎出去。
胡彦一见范判官,依稀相识,赶紧一躬到地:“范大人,下官把犬子带来了,向周公子请罪。”说着,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