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箭利,吴越人敢来骚扰,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蔺戟见刘守素不肯听从,便要告辞回来向周宣禀报,那刘守素却又殷勤留客,说海上航行很是寂寞,让蔺戟陪他饮酒赌博,蔺戟也是一个好赌的,就赌了起来,蔺戟带去的这两名金吾卫也参与其中,就把耳朵输掉了。
周宣又好气又恼怒,问:“蔺将军耳朵也被割了?”
金吾卫答道:“蔺将军还没有,南汉太子让我二人回来向郡公报讯,说久闻郡公是唐国第一赌徒,围棋、斗虫双绝,更精通各种赌法,南汉太子要向郡公领教,郡公若不敢应战,那就割了蔺将军耳朵送回来。”
“我何时成了唐国第一赌徒了?这名声好听吗?本郡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美名怎么不见传扬?”周宣看了身侧的四痴一眼。
四痴眼望别处,扯着嘴角微笑。
周宣问:“南汉人出什么赌注?你们怎么就出耳朵了?”
两名金吾卫面露愧色:“禀国公,他们多有金银珠宝,我二人却身无长物。”
“这么说赌耳朵是你们自愿的了,耳朵没什么用处对吧?南汉人肯定赌银丰厚,你们想赢,发一笔财?”
“郡公恕罪,郡公怒罪。”
周宣“哼”了一声,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