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旁边的宋廉玉轻轻叫了他一声,他一脸忧色。
    张焕转过头,宁静的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仿佛知道宋廉玉在担忧什么,便拍了拍他肩头,低声安慰他道:“不用害怕!”
    宋廉玉嘴唇动了动,还是忍不住叹一口气道:“去病,我不是担心自己,我是担心张煊会报复你!”
    宋廉玉思维缜密,他看出了早上发生之事会有后患,张煊自恃身份,一直便是书院里高高在上之人,傲上而欺下,今天又受父亲的冷落,他虽然不会把自己和郑清明怎样,但作为同族,他岂能不迁怒张焕。
    宋廉玉一直在留意张煊的一举一动,他是最后一个走进大殿,脸色苍白,眼中隐隐闪过恶毒之色,使宋廉玉更替张焕担心。
    “去病不如出去游学一月,回来或许就没事了。”
    宋廉玉替张焕想了一个上午的对策,庶出和嫡长子做对,很难有好结果,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去避避风头,可话说出口来,又觉得有失张焕尊严,便歉然笑道:“要不然就和我去一趟广陵,帮我将父亲接来?”
    张焕知道他是好意,感激地笑了笑道:“世叔之事我自会帮忙,可是事情来了,逃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去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