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是和河北一起形成对山东的南北夹攻,这就如围棋之势,崔圆想拿下河东,从山东突出来,从而形成对河北的反制,而他裴俊却则想并吞河东,南北西三面合围,从而将山东困死。
形势异常微妙,河东则就是这个大棋盘上最关键的一步棋,他和崔圆谁先拿到它,便先掌握大局。
“润泽,我知道你为两淮漕运使一事对张若镐耿耿于怀,但张若镐当时也是被形势所迫,再者张家收留挽澜也有恩于楚家,这件事你就不要记仇了。”
楚行水半天沉吟不语,他地本意就是置身于局外,任崔圆和张家斗个两败俱伤,可听裴俊的口气,似乎他想插手其中了。
楚行水淡淡一笑道:“有裴兄为友,那是张若镐的福气。”
裴俊听他口气虽有酸意,却是答应了,他坐下来微微笑道:“张焕的生父是谁,难道你真以为是张家之人吗?”
楚行水摇了摇头,有些苦涩地笑道:“我当然知道不是,挽澜是个眼界极高之人,张若钧我见过,碌碌庸人一个,年轻时便是轻浮放浪之人,张若镐更不可能,他与发妻情深意重,后来娶王烟萝也是为了家族利益,断断不会为一个女人而与楚家交恶。”
“那张破天呢?”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