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行忠急着赶回去答复,也不肯多呆,当即便拿了张焕地回信告辞而去,等他走了,张焕才回到内堂对杜梅摇摇头道:“看来这段秀实也是一只狼啊!”
杜梅却笑了笑道:“这也难怪段秀实要摆长辈的架子,都督从军不过一年,连个小兵的资历还不如,就一步做到了从三品都督的位子,试问哪一个朝臣能服气?更不用说曾经做过河西、安西四镇节度使的四朝元老段秀实了。”
说到这,他偷偷看了看张焕的脸色,见他笑而不语,便鼓足勇气又道:“再者都督以三千疲惫之军,从长安逃到河东,又从河东逃到陇右。最后跑到偏僻小县,说得好听是在寻找根基,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惶惶如丧家之犬。至少路嗣恭就是这样认为的。他根本就没把都督放在眼里。所以段秀实让你从属于他,我倒并不认为他是想谋河西,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想法,都督切不可因此与段秀实生了隔阂,让韦谔从中得利啊!”
张焕默默地点了点头,杜梅说得很对,有些事情是自己身在其中而不知,必须要有明白人在一旁提醒,这就是幕僚的作用。他感激地向杜梅拱了拱手笑道:“多谢先生提醒。
只是张焕还不至于惶惶如丧家之犬那么狼狈吧!”
杜梅一颗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