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叔侄又何必闹得这般不愉快呢?”
他指了指放在旁边地香炉和青瓷,回头对韦清道:“看见没有,你总是不服气人家。为什么你比不上呢?这就是原因。我让你从军,你却不肯。舍不下那点富贵风流,这样我怎么放心把韦家交给你。”
韦清阴沉着脸,低头一言不发,张焕见他真把自己当成了长辈,他不由暗暗冷笑一声,再有两个时辰双方就要正式开谈,他现在却跑来套近乎,借教训儿子来压低自己的身份,无非是想取得心理上地优势,以便在最后的谈判中占得先机。
他也不多言,背着手站在一旁悠闲地看着,仿佛韦谔所说的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韦谔说了儿子半天,却不见张焕上前规劝,他又笑了笑对张焕道:“韦清即将要进京任职,他什么都不懂,还望贤侄多多教他,若贤侄不嫌弃,就让韦清叫你一声大哥吧!”
说到这里,他向儿子使了眼色,让他上前下拜,可半天韦清仍然无动于衷,就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韦谔勃然大怒,他猛地转过身,啪地一声脆响,狠狠地抽了韦清一记耳光,“混蛋!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女人就是天吗?”
韦清捂着脸,但他依然倔强地硬着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一动也不动,张焕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