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女人还需要补吗?”军官暧昧地笑着,却端起碗一饮而尽,砸吧一下嘴道:“酒倒不错,还有没有,给我带一点走。”
“有!有!有!等会儿我给军爷灌一葫芦带走。”李掌柜笑着,又悄悄塞给了军官一张百贯飞票,军官会意,立刻收了起来。
“军爷,我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给了钱,李掌柜说话的腰板也挺直了,笑道:“若问得不当,军爷可别怪我。”
军官豪爽地一挥手道:“这么嗦,你问就是了。”
李掌柜向四周瞥了一眼,低声道:“我最近和人赌钱,准备下一百贯地注,赌这次北伐是打党项还是打吐蕃,赢了可就得两百贯,将军能否给我泄露一点内情?”
“那你押地是什么?”军官不露声色问道。
“我尚在犹豫,还没有下注。”
军官将一百贯地飞票推给了他,眼一眯,阴阴地笑道:“替我也下一注,押灵武郡!”
半个时辰后,一只飞鸽再一次振翅飞向了遥远地河湟。
黄河边的一座山岗上,张焕策马而立,注视着黄河对岸的崇山峻岭,在他身后跟随着十几名将领和数百名亲卫,其中一名身量极高的大汉象影子一般站立在他身旁,此人是张焕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