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张焕惊讶地打断了她地话,“你是说在我府前,被守门的士兵砍伤吗?”
“不是在都督的府门前,他们告诉我和爹爹,都督进京去了,我们离开府门没多久,就有两个蒙面人追上来,二话不说,举刀便砍,爹爹被他们砍中两刀,爹爹拼命拉着我跑,他们见路上人多,就没有追来,后来爹爹支持不住倒下,正好遇到了平平姐。”
自己亲兵居然哄他们自己进京了,张焕隐隐明白了什么,他又追问道:“他们既然蒙面,你怎么知道就是守门之人?”
“我爹爹用扁担和他们抵挡了两下,其中一个人的面巾掉了,就是守门的士兵。”
张焕背着手一言不发,半晌,他忽然冷冷问道:“你们要告的官是谁?”
那女子磕了一个头,恨声道:“我们要告的官就是欺辱我们河西难民地地军官,他用霉烂的米给我们吃,我们都可以忍,可他看中了漂亮地女子,就逼着人家陪宿,否则就赶出去,他看中了我,爹爹就带我逃了出了,来找都督告状。”
“你可知道这个军官叫什么名字?”张焕阴沉着脸问道。
女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他的手下都叫他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