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过继给了膝下无子的李隆基长子庆王李琮,现在,他五岁的幼子又是大唐皇帝,也正是因为这几层关系,李俅便一直以宗室领袖自居。
此刻,在张焕的会客室里,李俅端着茶,眼睛却眯缝着打量对面的张焕,张焕地身份他早有耳闻,不过他却没有太放在心上,一个私生子而已,算不上是皇室中人,但这两年随着张焕地崛起,李俅的心态也略略发生了变化,就算张焕是豫太子之子,可是他没有参拜过宗庙,还是不能列班皇室,而宗庙正是他李俅掌管,换句话说,张焕地身份还没有经过他的点头,那永远也只能是一个伪皇族。
不过这个张焕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仅将他添于末座,连上茶也是最后一碗才端给他,自诩重视细节的李俅开始有些不满了,他很想发作一番,可今天要谈论地事情却又使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坐在主位的是正使李翻云,她从进来到现在皆面无表情,似乎她和张焕只是初相识,只是娴熟而专业地提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武威阵亡的将士人数?逃出的难民数量?他们的近况又如何?等等等等,而回答她提问的也不是张焕,而是张焕的首席幕僚胡镛,张焕则远远坐在一旁,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一问一答谈了足足半个时辰,李翻云话题一转,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