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当年县令喝问判案,他挥笔如飞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这不就是对面之人干的好事吗?哪有这样的刺史!”县尉恨恨地说道:“考校户籍、征收赋税、断狱判案、问计民生,这些都本是县上的事,他倒好,堂堂地四品刺史居然挨家挨户去收税,那要县尉做什么?”
正说着,只听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响,两名衙役将一名半醉的男子扶了出来,只见他年已半百,没有戴帽,头发蓬乱,长着一只红通通的酒糟鼻,正是五泉县县令唐献尧。
“是谁找本县?”唐县令斜睨一眼张焕,见他似乎有些面熟,却忘了在哪里见过。
主簿又气又急,急忙上前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唐县令一下子呆住了,半晌,他猛地摇摇头,望了望张焕,一把推开扶他的衙役,上前向张焕深施一礼,“五泉县县令唐献尧参见节度使大将军。”
张焕见他人醉但心不醉,不由微微一笑道:“唐县令,这里可有说话之地?”
“有!有!有!”唐县令慌不迭地将张焕请去后堂,张焕瞥了一下呆立不动的县尉和主簿笑道:“你们也一起来吧!”
二人对望一眼,都露出惊喜之色,难道自己地前途又回来了吗?见张焕已经走远,两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