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担忧张焕仅仅只是想利用自己,过河后便拆桥。
他左右为难,一时沉思不语。旁边的主簿却已急不可耐,他也明白了张焕地来意,对他而言,这就是他翻身的机会到了,他终于忍不住插嘴道:“张使君若肯帮我们一把,我们愿效忠大人。”
“不要胡说八道。”唐县令对主簿怒目斥道。
“我倒觉得主簿是个爽快之人。很对我的性子。相反,若唐县令心口不一。反倒让我不敢相信了。”张焕说到这里,便从杜梅手中接过资料,望唐县令面前一放,冷冷道:“唐县令不妨看看我的诚意吧!”
资料厚达一寸,表面第一页便是一份土地契约,唐县令不看则已,一看之下,脸刷地变得惨白,这是三年前儿子瞒着自己卖掉公廨田的地契,也就是这件事被杜亚抓住把柄,逼得他不再过问县中之事,现在居然也被张焕抓住了。
这!这!唐县令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焕却将资料往唐县令面前一推,微微一笑道:“大盗窃国,小盗窃珠,比起韦家私贪万顷军田,区区百亩地算什么,不过千里之堤,却溃于蚁穴,这些田我已经替你赎回,现在交还于你,以后要严格家教,莫让不消之子坏了你地名誉。”
唐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