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剑?没有实力,没有手腕,只能任人宰割,只能为别人做嫁衣,十八郎,你能走到今天,难道是靠君子坦荡之风得来吗?”
张焕不想多谈此事,便笑了笑又问道:“张煊怎么没来?反倒让夫人千里劳累。”
提到自己的儿子,王夫人眼中一阵黯然,那是一个扶不起地阿斗,手中有了钱,整日纵情于声色犬马,哪有半点家主风范,今天长安张家重建,用不了多久,河东的张家子弟皆会悉数南归,那时裴俊还要他们何用?
王夫人似乎已经看见了将来的悲惨生活,难道还要她夜里再替人抄写经书、浆洗衣服度日吗?
不!她不想再回到那种悲惨日子,沉默片刻,王夫人低声道:“我其实不是来参加什么张家的庆典,我这次进京,是专门来找你,我知道一个王家秘密,想和你交换一个条件。”
“难道夫人手中还有什么信吗?”张焕冷冷一笑道:“很抱歉,王家地秘密,我并不感兴趣。”
说罢,他施一礼,转身便走。
“十八郎!你站住。”
王夫人紧咬着嘴唇,她的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颤抖声音道:“那就当是我求你,我知道过去有很多对不起你地地方,你心里一定很恨我,也很鄙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