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入城,没想到他只带三百人还敢动武。都城竟出了这种事,岂不被整个大唐人笑话。
“崔庆功。你太大胆了,我大唐建国一百多年来。有哪个大臣敢当街冲杀,你可知罪?”
如果崔庆功识趣,他下马说一声,属下惭愧!给裴俊一个台阶,裴俊再训斥两句,下不为例,此事就算了。偏偏崔庆功此时想到地是王昂趁自己不在。率人打烂自己儿子的下体,要他认错。这口恶气怎么咽得下。
他脖子一仰道:“相国此言诧异,一个巴掌怎么能拍得响,再者,是王家动手在先,相国只说我闹事,却不问王家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是否有偏袒之心?”
裴俊见他出言不逊,又想着就是此人断了漕运,害得自己被张焕用粮食挟持,他心中恼怒之极,但此时不宜将事情闹大,他强忍住怒气道:“崔庆功,明明是你儿子杀人在先,他自己也亲口承认,你今天来王府应该是赔礼道歉,可你却拔剑张弩而来,崔庆功,难道不是你错了吗?”
“错!”崔庆功断然否认,“夫为妻纲,我儿杀妻,必然有他当杀之理,就算我儿误伤人,那也应该是官府立案,刑部调查,他王昂算什么,就有权力将我儿下体打烂?毁了他地一生,裴相国,你怎么不说说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