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都督,早已和过去划清了界线,岂能又朝秦暮楚,想着什么过去旧情,如此,张都督又何必拘泥于新人旧主之论,寒了我一片诚心。张焕仰天一笑,点了点头。“说得好,是我有些狭隘了。”
他对亲兵指了指齐禄道:“带齐先生去沐浴更衣,吃罢饭后再来见我!”
几名亲兵将齐禄带了下去,张焕又重新提笔,写了一份奏折。交给报信兵道:“你速回京城,将此折交给兵部侍郎元载,再命他以兵部的名义也同时上一奏折。”
“遵命!”
报信兵接过折子,便匆匆离帐而去。片刻,几名亲兵已将收拾完毕地齐禄领了进来,当真是人靠衣饰马靠鞍,梳洗完毕且换了一身新衣的齐禄虽然依旧其貌不扬,但倒也风度翩翩,捻须而笑,有三分庞统,不!张松的味道了。一路网
张焕站起来,向他拱拱手笑道:“先生请坐!”
齐禄也不客气,欣然在张焕对面坐下。不等张焕开口,他便低声道:“都督欲灭朱,万万不可心慈手软,此人野心极大,就算暂时投降了都督,他日也必反,切莫因他是内阁大臣而想利用他。”
张焕沉吟一下,不露声色地问道:“可他是朝廷内阁大臣,我怎好妄杀?”
齐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