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张焕急道:“二弟,崔庆功在雍丘大败”“别急,坐下慢慢说。”
张焕让李翻云坐下,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尽量说得详细一点,究竟是怎么败地?”
李翻云喝了一口水道:“三天前韦德庆与崔庆功签订了新年停战协议,约定停火十日,可就在昨天夜里韦德庆突出奇兵,火烧崔庆功大营,崔庆功措手不及,引兵后撤,却遭到韦德庆主力伏击,大军由此溃败。”
“这个韦德庆喜欢出奇兵,当年他只率二千人便想伏击我数万主力,想不到又故技重施,这次竟得手了。”张焕冷冷地笑了笑,便又问道:“可知崔庆功还有多少残军?”
李翻云取出一卷鸽信递给张焕道:“今天只是快报,具体数据还没有出来,不过说听崔庆功死伤过半,加上降者和逃亡者,我想最多也只剩二、三万残
张焕略略看了看鸽信,便道:“崔庆功既向东逃窜,想必是去了彭郡,在那里马大维部还有四万余人。”说到这,张焕又想起一事,“对了,那个马思疑有消息吗?”
李翻云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他应该还在路上,没那么快。”
张焕背着手走了几步,现在的关键是崔庆功还剩多少残兵,以及马大维的态度,如果马大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