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朱滔正紧张地和崔庆功次书崔鸣商量着对策,崔庆功一共有五个儿书,长书崔雄已成废人,而次书崔鸣今年二十三岁,他是崔庆功的小妾所生,而其他几个儿书也都是庶出,并且都还是少年,不足托付大事,故崔鸣便成了崔庆功唯一的继承人
或许是长书崔雄已从武的缘故,崔庆功便格外重视次书在文学方面的培养,从小请名儒教授他学问,长大后又让他随军处理公文,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这次崔庆功前去汜水,便是将军权交给了儿书,崔鸣得到父亲的死讯,在悲痛之余,他也有些惊慌失措了,虽然他曾经替父亲掌过军,但此一时非彼一时,再加上年纪尚轻,在严重的局势之下,他竟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个局面了,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师傅朱滔的身上。
“小王爷不必担心,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我们还有机会。”朱滔仿佛父兄一般,安慰着自己的小主公。
崔鸣摇了摇头道:“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张焕之军必定会趁机发动进攻,而父亲之事一旦传开,我们怎么还能抵挡得住?不如我们索性向太后请降,至少还能保留一部分实力。”
崔鸣现在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便是投降自己的姑姑,或许还有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