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圆轻描淡写的回答让崔寓并不能满意接受,从表面上看确实也没有什么异常地地方,淮南事急,张焕便连夜出京,一切都顺理成章,但崔寓却总觉得这其中似乎藏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他忽然想起一事,急道:“昨天我说由我来出使淮南,让张焕坐镇京师。以我与楚行水二十年交情以及他长期在京为官。我想应该能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但张焕却一意孤行。就在我再劝时,元载却给了我一个暗示,示意我不要劝阻张焕南行,弟资质愚钝,没有能想清这其中地缘故,望大哥给我指点。”
“你应该想得到这是为什么?”崔圆仍然轻描淡写地说道:“自古上位者登基有留在京城的吗?不管他再怎样急切,怎样再有登基的优势,但最后一步都要表现出一种姿态:他的登基是迫不得已,是被臣子所迫,三番五次相请才无奈登上皇位,留在京中他怎么会有这种机会呢?”
崔寓恍然大悟,他虽然不如崔圆那般老谋深算,但也为官多年,有足够的政治经验,只要点破那层纸,后面地情形也就迎刃而解,张焕回京已近一个月,太后党人他始终没有清算,这样看来,他就是要留下他们作为他登顶的阶梯。
既想通这一点,崔寓的心立刻燥热起来,在这关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