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擅长,他忽然见郭牧神情憔悴,眼中仍有血丝,不由有些埋怨道:“明知今日是考试,郭兄昨夜为何还要熬夜,就不怕考试时影响发挥吗?”
郭牧苦笑一声道:“我以前一直把精力都放在经义上,对诗倒没有重视,可好,今儿不仅要考诗,还有诗评,我想当今皇上颇重民生,便将宝压在杜工部地诗上,昨夜便恶补一番。”
白居易听他底气不足,又问道:“若不幸未能高中,郭兄可要返乡?”
郭牧神色黯然,他摇摇头道:“为凑路费,家里的几亩薄田已经卖了,若不能中,我就打算去安西从军,在边疆建功立业,白老弟,你呢?”
白居易微微一笑道:“若不中,我也随郭兄去安西从军,你看可好?”
“白老弟大才,怎会不中?”
郭牧笑了笑,脱下两只鞋往天上一抛,啪嗒!两只鞋面朝上落地,他抚掌大笑道:“不妨!今番是顺卦。”白居易和柳宗圆见他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嘘!”旁边一人低声止道:“莫要吵,已经开始了。”
三人精神一振,探头见前面果然有了动静,宣政殿地大门已经打开,十几个引路童子手执橘红灯笼站在门内,灯笼上隐约有些黑字,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