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陛下对臣地殷切希望。”
“叶哈雅的情况如何?”张焕又问道,今年年初大唐应大食要求,终于将扣留了近一年的叶哈雅送还给了大食人,张焕对他的结局颇有兴趣。
“他已经死了。”崔曜叹了口气道:“拉希德用盐块在木鹿修筑了一座城堡,将叶哈雅和他的长子法德勒关押在城堡之中,五月的一天夜里,拉希德命人放水淹没城堡墙角,结果城堡垮塌,将他们父子二人砸死在城堡之中,阿巴赛和她的孩子也一起被赐死了。。”
张焕默然无言,相对拉希德的果断和冷酷无情,自己的手段是不是显得有些过于仁慈呢?张焕苦笑了一下,此间是非功过,不到百年之后,谁又能看得清呢?
这时,悠扬的钟声从主会场那边传来,正式会晤的时间到了,张焕站起身,几名侍从连忙替他整理好了衣冠,随即簇拥着他向主会场而去。
主会场是一顶极大的白色圆帐,没有帐门,帐内一分为二,中间是一张宽大的桌子,桌子正中摆放着一只花瓶,瓶中鲜花怒放,此刻,双方的部分侍从和随同大臣以及主办官员都已经入帐站立,等候着两国君主的到来,大帐里弥漫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和紧张气氛。
张焕快步走到帐门前,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