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很熟？”
“何止是熟？”诺贝尔惆怅的一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跟他是一名师傅。记得最初他就是一个天才，学什么都比我这个学了很多年炼金的人要快。”
“哦？想不到。”楚南有些意外的笑了笑。
“想不到的事情很多。”诺贝尔长长叹了口气：“在他刚出师的时候，他虽然非常自信，却从不狂傲，那时他的眼中充满了对追求真理的狂热，当时炼金术比我还稍微差些的他，开始了他的历练云游。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炼金术达到了不点就通的境界，但眼中却没有对真理追求的狂热，有的只是傲慢，自信。”
“哦？”楚南眉毛又挑了挑：“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过去？”
“是啊。”诺贝尔点点头：“我一直认为，他为了追求真理，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我也一直以为，走上错误道路的他，不过是对真理太过狂热而造成。很多次，我都以为他不会进步了，可每当我研究出新的东西，原来他早已经做到了。这些年我甚至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直到刚刚……”
“刚刚怎么了？”
“刚刚，他的眼中出现了灰心跟丧气。”诺贝尔皱起了眉头：“我忽然感觉，他自信的屏障好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