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惦记。这些日子没少见你哥哥念叨你,这不你就出现了。你们兄弟好好聊聊,我这就去弄点酒菜来。”
冰艳出去,白云帆这才故作凶相,板起黑脸道:“坏小子,放着大白天不拉,有大门不进,你爬高窜低的,都跟哪学的这毛病。”白云帆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想想刚才真是好玄,差一点就在自己兄弟的眼皮底下上演宫戏。
白七听了好笑,心道:“这还要学啊?俺前世就是这做贼的祖宗,这本事从来就会。”想是这样想,白七可不敢照实里说,当下微笑道:“哥哥你这就冤枉我了,小弟现在身份不是不方便么?大白天的走大门进来,万一让人看见了,传到京城里,这不是害了哥哥你么?”
白云帆听了笑骂到:“这都是屁话,你也太小看你哥哥了。这解州绳是你哥哥的地盘,谁敢给我捣乱,看我收拾他不。”这会的白云帆倒显露出几分制军大人的威风。
白七苦笑道:“我的大哥诶,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么?”
“少来这套,你小子一向是闷头不出声,实际上比谁都鬼。老实交代,你在京城都捅了什么篓子?弄的父亲在信上都不敢明说。”
白七一听这话,心道:“事情来了。”好在白七来之前就打定主意,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