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大齐需要战马,根据我们的情报,匈奴人在大齐的情报网最近遭到大齐国的重创,气急的匈奴人不断在大齐的边境闹事,眼下的大齐人正把心思用在匈奴人那呢,这次买战马我看也是为了对付匈奴人。既然是用来对付匈奴人,不是正合了我们的心思么?”
纳兰听了还是不放心道:“可是德日勒你想过没有,咱们的好战马到了中原,就等于给汉人留下了好战马的种子,以汉人的精明,他们不会利用这机会发展自己的战马数量么?”
德日勒又笑了,轻轻的撇了一下嘴巴道:“主子,不是我小看汉人,论斗心眼咱们是不及他们,可是论伺候牛羊马匹,他们几辈子都赶不上我们,再说了,除了草原,哪里还能养出充满野性的战马,没了野性的战马那还能叫好战马么?”
纳兰思虑良久,终于朝德日勒微微的躬身道:“谢谢先生教诲,那怪母汗在临终前一再向我推荐您,说您外表看起来粗狂,可实际上心思缜密,目光长远,实在是草原上不可多得的宰辅之才,起初我还不信,平日对您也多有微词,现在想起来其实我是在嫉妒您啊。”
德日勒一个三十来岁的粗狂汉子居然双目一红,泪水便已经盈盈在眼眶里打转,口中哽咽道:“奴才本不过是草原上的一个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