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定睛看去,正是庐州、和州、滁州等地。
他心中一动:难道将军要将部队拉那边去。
费洪:“将军,按照我朝军制,百人以上的部队开拨两百里以上就得持有兵部所开具的兵符令箭通关文牒,否则,视同谋反,可就地剿灭。咱们宁乡千户所属大河卫管辖,这里已经是南京地盘,若再走,就要被别的部队当成叛军了。将军这是要去哪里?”
听到费洪询问,孙元扔掉手中的一支小旗子,拍了拍手,伸出手指在一个地方敲了敲:“明日就上岸,一路急行。”
费洪一呆:“滁州,清流关,我的老天,这路可去得远了,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孙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做什么,你不用管。费洪,我问你,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费洪面容一紧,凛然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你知道就好,明日上岸之后,那路可不好走啊!时间,足够吗?”看了看外面黑暗的江面,孙元若有所思。
正是一年中最冷的世界,这个时代的明朝正处于小冰河期。长江之上,寒风呼啸,卷着雪粒劲急地打在船棚上,沙沙乱响。
看了片刻,孙元一咬牙,转头对费洪道:“传令下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