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城墙去送死。到时候,就算侥幸在激烈的城市攻防战中活下来,想跑也未必能够跑掉。
孙元想到这里,忍不住愤怒的笑起来:“方指挥这是要置我孙元于险境啊,只不知道这是不是卢督师和范部堂谁的军令,如此对待有大功在身的将士,也不怕士卒齿冷?”
“少他娘给爷爷提卢象升和范景文。”方日昌腾一声站起来,咬牙切齿:“狗日的卢象升,派我来泗洲,摆明是让我到生死场上走一遭。可人家是督师和尚书大老爷,若不答应,尚方宝剑就砍下来了。没错,你孙元立了这么一件奇功,前程远大得很。将来保不准比爷爷的官当得还大,可又如何,你现在还是我的手下。若不听号令,老子立即用军法砍了你。“
孙元气愤地笑起来:“好,好得很,末将看来不上城去守城是不成的了。”
“算你识相,孙元啊孙元,老子今天本打算用军法办了你的。既然你如此乖觉,爷爷还真拿你没有办法。”
满意地打了个酒嗝,留下一屋子的臭气,方日昌得意洋洋地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孙元气恼地捏紧了拳头,却又没得奈何。
方日昌的无耻,超过了他的想象。
孙元本以为自己立下如此盖世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