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宁乡军的情形一无所知。
于是,他也没闲着,成日在军营里晃悠打探情况,总算将军中有些什么人,哪些士卒是老兵精锐摸得清楚。如此,又是几日过去了。
文佥事在那头忙了那么多天,这边马用正却不耐烦了,不断地派人过来问文尔梅究竟在搞什么。这么一件屁大点事,竟然磨蹭如许之久,办的什么鸟差?
他这个时候才愕然发现自己竟被费洪牵着鼻子,都转成傻瓜了。
此刻,看到费洪将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文尔梅心中突然有一股票邪火拱起。
他冷冷道:“费洪,你少耍滑头。”
费洪愕然:“佥事你这话又从何谈起?”
“又是这副表情,无辜的表情?”文尔梅爆发了,拍案而起:“废话就不说了,费洪,立即移交军队,否则,别怪我大河卫指挥使司军法无情!”
费洪还在不住作揖打拱:“佥事,马同知,你们也知道宁乡军这么多流民,这么多军队,又刚打完仗,杂事实在太多。如果今日就移交,不是给你们添麻烦吗?末将军的意思是,还是先将这些事务处置妥当了,再办交接为好。”
马同知本就喝了酒,脑子糊涂,就问文尔梅:“费洪的话说得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