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佥事你的意思呢?”
文佥事铁青着脸:“马同知你大概是不知道,这个姓费的貌似忠厚,却满腹花花肠子。他这是在跟我们拖延,想拖到孙元回来啊!咱们可不能遂了他的愿。”
马同知又响亮地打了个一个酒嗝,哈哈大笑:“拖延,他们拖延个屁,孙元那鸟人落到方指挥手头,还想活着回来?”
这话是如此的惊人,刚说出口,满大堂的宁乡军军官都安静了片刻,然后同声大哗。
温健全首先跳出来,大叫:“姓马的,你这话什么意思,给老子讲清楚了?”
马同知大怒:“你什么玩意儿,有这么同本同知说话的,来人,将这个犯上作乱的狗东西给我拿下,军法处置
!”
两个随他前来的卫兵铿锵一声抽出腰刀,欲向前扑来。
“谁他娘敢动,仔细小爷手中的火枪不认识你!”韶伟性如烈火,唰一声抽出别在腰上的手铳,机头大张指着那两个卫兵。
他性格火暴,却还有人比他更冲动。立即就有犟驴子暴喝一声:“韶伟你这个怂包,别人亮刀子你就动枪,算什么好汉,看我的!”
说着,就赤着双手冲上去。只听到一阵狂风呼啸而出,然后是蓬蓬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