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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问行:“还请教兄长。”
“那是因为魏国公府的人一直都在带兵,一直都掌管着南京城防备。”汤于文一脸的凛然:“国朝制度,文官都要靠科举入仕。可军队则由勋贵掌管,朝廷对咱们这些勋贵子弟自然是放心的,只要能够带兵,自可报家族荣华不堕。只可惜土木堡之后,这个制度已经没人当真了。如今,这天下到处都在打仗,三弟你又得了武勋,正是发扬光大咱们信国公府的好时机。”
“这次进京,父亲大人说了,准备动用家族所有力量,拿出大把银子,提你运动一个京营镇抚的官职。你可别小看这个职位,那可是能带好几千人马的,且京营是什么地方,直接拱卫京师的卫戍兵,却是异常要紧。到时候,有你在北京,天子自然就会想起咱们信国公府的人,想起先祖为大明流过的血。”
说到这里,汤于文激扬起来,他伸手拍了拍小兄弟的肩膀,道:“三弟,家族的重托,可谓系于你一身。这些年,爹爹是看明白了,咱们姓汤的之所以没落,那是因为家中再没有人在场面上走动。再这么下去,也许用不了百年,我家就要被天子被朝廷,被世人遗忘了。”
这半天以来,汤问行都是在浑浑厄厄中度过的,被兄长拍了这一巴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