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孙将军养咱们这么久,若是一箭未发就这么回去,还不叫人看轻。咱们斥候骑兵丢不起这个人,怎么着也得割几级头颅回去才是。”
朱汀也不废话:“灭掉火,披甲,给马上好鞍子
。”
立即就有几个骑兵跑到篝火前,扯下裤子对着摇曳的火光撒起尿来。
浓重的腥膻在空气中漂浮,汉家男儿的味道肆无忌惮飘扬。
朱汀将头转到一边:这群混帐东西,都快被训练成鞑子了!
其余士兵都在匆忙地穿着铠甲,朱汀朝旁边一个卫兵喊了一声,然后又指着放在地上的铠甲道:“你,帮我着甲。”
“姑娘,我……男女有别……”
朱汀大怒,横了他一眼:“军中只有上下级,只有袍泽,无有男女。”
“是,姑娘。”
一件锁子软甲披在身上,外面又罩着一件铁甲。朱汀跨上马背,抽出骑弓,拉了拉,森然道:“金人不满万,满万天下无敌,胡吹大气。飞将军、冠军侯玩弓马的时候,他们还没生出来呢!他们屠戮这座村妇婴的时候,以为我大明子民都是两脚羊,今日就让那些辽东野人看看我汉家儿郎的血勇。”
看了看天色,现在是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