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只眼皮和胸膛微微起伏。
一个士兵走上前去,用绳索系住他四肢的断口,让他的血流得慢些。
汤问行:“我们已经耽搁的实在太久,再拖延,回去之后免不了要受陈阎王的军法。至于这个鞑子,就任由他在这里等死吧!给他痛快的一刀,却是帮了他。今日,却让他知道,活着其实比死还难受。这场战争由建奴引起,他们自然要承受战争的后果。走!”
战马飞驰而去,烟尘滚滚。
等到飞扬的尘土落定,天空开始有乌鸦盘旋,“呱呱”的叫声四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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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下午了,太阳开始一点一点向西移动
。
热,依旧是热。
但那一轮红日却不如正午是那么耀眼,天空,地下,开始红起来。
轰隆的马蹄声、脚步声移来。
远方是黑压压的人潮流,白色、红色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得如同汹涌而来的潮流,无数战马在大地上奔跑,整个世界仿佛在这铁甲的洪流中颤抖。
在中军大旗下,清十五贝勒多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