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又人甚至下意识地缩起了身子。
而城墙之上,明军守兵则是一片欢腾。
清军士气顿时低落下去。
孔兆突然大叫一声:“炸膛了,炸膛了。装的药实在太多。爷,爷,炮不是这么打的……啊!”
他脸上又**辣地吃了一记,有热热的液体流下。
事关自己生死,孔兆顾不得伸手去捂,又叫道:“红衣大炮根据每门大炮的材质、所需打中目标的远近,所装之药都有定数,并不是越多越好。若是放的药多了,会炸着自己的。刚才就是如此,炸膛之后,又惹燃了放在旁边的火药桶……啊!”
旁边那个军官还在抽着孔兆,岳托却一声大喝:“住手,让他说下去。”
孔兆呻吟一声,趴在地上,哀号道:“爷,饶奴才一命吧!奴才从小就在军中长大,操炮使炮可看得熟了,奴才没用,将部队丢光了。可这使炮又不是什么难事。给奴才一点时间,奴才就能给你训练出一支炮兵的。到时候,要想拿下济南,也不算难事。”
“混帐东西。”其他建州将军都在大骂:“我大清都是开硬弓骑烈马的好汉,只有你们卑鄙的汉狗才知道使火器害人,不算男人。”
岳托却竖起右掌,示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