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问行突然冷静下来,淡淡道:“打死靶子又有什么意思,战场之上,建奴又不是稻草人战在那里由这你砍。”
谭人凤的瞳孔收缩成一点:“还请教。”
汤问行:“咱们再比一场马上刺杀对冲。”
谭人凤一愣,马上对冲,因为双方都骑在狂奔的战马上,根本没办法控制手上的力度。一个不好,说不准就会闹出人命来。
汤问行:“怎么,谭将军不敢?不知道谭将军是怕受伤还是怕死?若是训练场上都不敢动真格,尽练些花架子,真上了战场,也就是待宰羔羊
。这也是咱们宁乡军百战百胜,而你们关宁屡战屡败的原因。银样蜡枪头而已,刚才还胡吹什么大气?”
“哈哈,没错,关宁军也就是银样蜡枪头而已。”宁乡军骑兵都大笑起来。
新加入的骑兵们,一个个都面露屈辱之色。
已经有人在高喊:“谭将军,给他一点厉害瞧瞧,给咱们九边争口气!”
谭人凤也知道今天不露出真本事,今后还真没办法在汤问行面前抬起头来。说句实在话,他并不觉得眼前这个宁乡军将领有什么了不起。刚才他来这里,已经看半天了。宁乡军的步兵是强,那军纪,简直就是逆天。可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