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更多的人为自己陪葬。
因为,这些天里,他都没日没夜地督促军队押送俘虏攻城。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岳托爆发出一股狠劲儿,每日都要亲卫抬了自己亲临一线,指挥攻城战役
。
为了不让手下发现自己已经病得只剩一口气,岳托成天以青布蒙面,竭力在躺椅上挺直了身子。
但人力有时而穷,今日在前面吹了一上午的冷风,他终于支撑不住了。
脸上的脓点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脑袋疼得好象要炸开。里面就好象装了一个石球,轻轻一晃,就骨碌骨碌地响,滚到哪里,哪里就是闷闷地疼。
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法思考了,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决策,只一味地让手下的士兵驱使着百姓,进攻,进攻,再进攻。
直到前面黑色的城墙上又被涂上一层新鲜的红色,仿佛只有看到鲜血,自己身上就会松快一点。
终于撑不下去了,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感觉一身都热得好象要燃烧起来。
正要让手下将自己抬回中军节帐,一个传令兵跑来:“禀岳托将军,孔兆求见……将军……”
“孔兆,孔兆是谁?”岳托已经糊涂了,吃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