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面前出去,也不过是从一场失败走向另外一场失败。
与其如此,还不如呆在营寨固守,咬牙苦苦等待,等着建奴烧杀够了,北归辽东的那一天。至于济南能否守住,若是守不住又该如何,谁管他。反正一省的省会陷落,自有山东一干官员负责。按照国朝制度,地方官有守土之责。到时候,他们被朝廷给砍了,刀子又落到不咱们这些援军头上。
既然大家都使用一个拖自诀,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思,洪承畴也感觉这样点卯训话没有多大意思。
可制度不可废,待到第三通鼓毕。洪承畴咳嗽一声,转过身来,正准备说一番诸如“各军当守好营寨节节抵抗,就算守不住,也要尽可能消耗建奴人力物力。”“以空间换时间”之类的废话,突然一个幕僚面无人色地闯进来:“总制,总制,大事不好了!”
洪承畴大怒,正要厉声呵斥“某正在点卯,中军节堂岂是你能乱闯的?”可一看到这人,心中却是咯噔一声。
这人是洪承畴的心腹,平日间负责中军机要,极为得力,又是个知道礼数之人。
看他表情如此慌张,洪承畴就知道有不得了的大事发生,忙问:“什么事?”
“总……总……总制……”这人大约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