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马也就一岁模样,还小。可阿大才两岁,不过一米二十,那匹小马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庞然大屋。
傅山则骑在一匹军马上,满面笑容地正低头同阿大说些什么。
至于第三人,则叫孙元更是惊讶。那人正是冷英,他腰上挂着两口短刀,一身披挂地牵着阿大的战马,依旧是那副冰冷的面孔。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心中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儿子,孙元还是大步走了上去:“青主你来了,这么冷的天。”
傅山笑道:“不用担心,冷一点算什么,正适合打熬阿大的筋骨。这北方汉子为什么比南方人高大,除了面食之外,同天气寒冷却有莫的关系。这天冷,人长得就慢些。不像南方的孩子,十二岁就‘成’人,甚至还能结婚生子。北地男儿,通常要到十六岁才算是朝廷男子汉。不过,正因为长得迟几年,就好象道家拳术,出拳的时候先要收一收,力量却是更大。”
孙元哈哈一笑:“青主这话说得却是有趣。我是说别冷坏了你,而不是说阿大。小孩子家,冻一冻又有什么要紧,别将你这个当世第一流的郎中先生给冷坏了才好。对了,你来寻我所为何事?”
傅山做了孙元的幕僚之后,他这人本就是一个散淡的人,遇到事也是一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