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金钱鼠尾头式。别人问起他来,老钱脸皮也厚,说头皮痒,故尔都剃光。这个时候,他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有丝毫损伤了。
水太凉,头皮痒两件事,简直就是节操丧尽,可耻之极。
这么个小人竟然被郑鸿逵搬出来威胁自己,孙元有种想笑的感觉。
“说得好,孙将军说得好。”郑鸿逵听孙元说出这话来,以为他畏惧钱谦益的影响力,心中得意,笑道:“确实,咱们两家都是朝廷的部队,正该和睦相处。”
他微叹一声:“国事已经糜烂至此,朝廷正是用兵之时。宁乡军乃是天下第一雄师,我们郑家水师也是少有的虎贲之军,此正是咱们为国效力之时。若你我两家先打起来,反让闯贼、张贼看笑话,那不是亲者痛仇者快吗?不如咱们两家就此罢战,同心努力,以报国恩
。说不定将来有一天,福建水师和宁乡军还能在沙场上并肩作战呢!”
“三叔说得好。”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郑成功却叫了一声,年轻的脸上全是兴奋。
郑鸿逵心中却是好笑:三叔我不过是说些空话套话而已,福松你怎么就当真了。这孩子,有的时候虽说有一腔热血,可未免也单纯了些。就说钱谦益,这次之所以能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