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确实!”众缙绅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见这事已经说妥,郝肖仁眼珠子一转,又想起一事,突然一脸色的为难:“有这二十虎贲在,我宁乡军倒是有绝对信心守住靖江。不过……哎,不成,我还是不能留兵守城。”说着,就不住地摇头。
“怎么就不成了?”众人已经被倭寇吓破了胆子,连声惊问。
郝肖仁苦着脸道:“朝廷自有制度,军队不能留在城中的。而且,你们靖江自有知县。据我所知道,你们周知县和我家总兵官有仇。估计此刻周知县已经知道靖江已经守住了,肯定在回城的路上。他性格有暴躁,怕就怕一进城就将我宁乡军给赶走了。”
“郝将军你真是糊涂了
。”一个缙绅大急,喝道:“朝廷是有制度,卫所和军镇的兵无故不得进城。可这不是战时吗,事急从权,也管不了那么多。”
“就是。”一个年轻的族长气愤地骂道:“昨夜倭寇入城,周象春身为地方官有守土之责,可一听到喊杀声,他就抛下全城百姓逃了。这种混帐东西还敢回来,就不怕被全城百姓用唾沫淹死吗?我等下就亲自上城墙去守城,若他来,非骂死他不可!”
“对,周象春这个混帐东西,绝对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