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我的父兄。”刘夏宁恼了,抬起头,故意恶狠狠地看着孙元。
屋中,赵奶娘故意咳嗽一声。
想起赵奶娘先前说过要曲意逢迎孙元以求活命的羞死人胡话,刘夏宁的脸又红了。
孙元突然一笑,一拱手,又眨了一下左眼:“二小姐,当年济南一别,可无恙?”
“啊,你,你认出我来了?”
孙元哈哈笑道:“当年若不是姑娘,某已经冻死在雪地里。姑娘对我可说是有救命之恩,更何况,当年的二小姐冰雪聪明,孙元怎么能够忘记得了,倒是姑娘好象已经认不出孙元了。”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来。”刘夏宁慌忙跳起来,连连摆手:“我已经认出将军了,只不过,我们两家如今是敌非友,却是……却是不方便和将军相认。”
“什么敌啊友啊,那都是我们男人间的事,和二小姐没有任何关系。咱们是老朋友啊,就不用戴那些假面具了,也不提山东军和宁乡军之间的恩怨。”孙元道:“姑娘也勿要心急,且在泰州住上几日。等我寻到你父亲,就让他派人过来接你回去。”
“将军真要放我回去?”刘夏宁大为惊喜。
“孙元什么时候说话没算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