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个老马真是精明,如此既又拥戴从龙之功,又向东林输诚,两全其美,一团和气。不过,我扬州镇怎么办?
马士英显然是很得意自己这个思路,晃了晃手中的那封信件:“东林急,史宪之急,老夫偏偏镇之以静,到这蒲口来钠几日凉
。以史宪之的性子,定然会追过来的,如此,老夫就已经占了上风。这信虽然犀利,可手段未免有些不成体统,连饮酒和与女眷行房的事情都搬出来说事,史宪之的格局也未免太小。”
话中带着浓浓的不屑,他揭开水边那口用来驱散蚊硬的香炉,就要将信笺扔进去付之一炬。
傅山却一把抢了过去:“住手!”
马士英不悦:“傅青主,所为何意?”
傅山笑道:“史宪之这信落到总督这里,可是一个大大的把柄啊,将来的事谁说得清楚,留在手头,说不定会有用处。”
“你啊,你啊,真不像是个儒生,拿人把柄,非君子所为。”马士英笑着指了指傅山。
正在这个时候,有随从跑来在马士英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
马士英猛地将脚从水里拔出来,兴奋地站在地上:“老夫猜得还真没错,史宪之来了。鞋!”
随从慌忙